爱与死亡与伏虎酱

[凯伽]We Deserve These(旧情人,处刑)

*是阿德里腐败,凯撒叛军起义的设定,ooc

*凯伽卡三人在军校曾是好友,凯伽旧情人设定

*凯撒带着一种宁为玉碎的偏激,而伽罗生性就是得背负着生命重量直到最后一刻的,所以他们死和活都是活该(deserve),重度ooc

*毕竟是冷坑,还是希望看到的pong友给一点反馈的………………随便儿啥评论都好 吐槽都行(())


伽罗看出来他在说什么了,隔着审讯室的窄长小
玻璃.

“不,不想.”他回答凯撒.“你一无所有,哪怕是我真的想要,你也给不了我什么.”

他想说得咬牙切齿些,但是玻璃上的自己脸仍然可憎的古井无波.

他的老相好看起来真的很疲倦,脸上的纹路都淡了不少.他蔫蔫地笑,不是阴谋家,也不是军长,只是一个落败者的惨笑.

你来处刑吧,叫我死的痛快点.

他也许是这样说的,伽罗有些恍惚,他把这归咎于药物的副作用.战时他拿兴奋剂当饭吃,等战争结束又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眠,瞪着天花板看见无数从前的往事,睁眼到天明,还是阿卡斯疼他,带他开了点镇静药物,可能他记错了剂量,一不小心磕多了.

不过没关系,现在不打仗了,不用担心这一两秒钟的晃神会害他横尸沙场.

未免太窝囊.

他回神,打开房间内外的通讯设备,音响发出静噪声.

“我去听了他们的判决讨论会议.”或者说争吵.

伽罗揉揉太阳穴,他吞了两头牛剂量的镇静剂,还是忍不住在那种场合感到反胃.一整桌的老头挥舞枯朽的双手争夺利益的样子实在太难看,他甚至怀疑自己从这个星球上汲取的,跳动在血脉里的能量都是脏的,当场没忍住直接干呕出来,得以借此机会匆匆离场.

搞不好现在还没吵完.

“很可笑,现在我居然跟你看法一致.”

“腐败到无药可救.”伽罗闭上眼睛,做好了装听不见下一秒凯撒的嗤笑准备.

但是他居然没有,——那可是凯撒!(而且对面坐了伽罗)

“时候没到.”电子音干扰掩饰不了男人嗓音里的喑哑.那曾经是一副充满魅力的烟嗓,如今枯稿艰涩得不像话.

“总有一天会有人站出来结束它,不是我,也不会是你——”

“结束腐败不代表炸了阿德里.”伽罗想生气,但是方才没起作用的镇静剂这时候邪了门地好使,他从没这么冷静地同凯撒谈起他的背叛.

“……”
凯撒不说话,他沉重的呼吸透过通讯设备传来.

伽罗看起来完全了解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,但他没有呼叫医生,说明这不是什么致命的症状.

也说不定,凯撒觉得这和心脏病发作没啥两样,他快憋死了.

未免太滑稽了,这种窒息感根本不是来自肉体,而是来自灵魂,他这样的人竟然还有灵魂.

“操你的,这他妈是啥?”凯撒喘的越来越厉害,按着心口几乎要从凳子上摔下来.

“你左肩痛吗?”伽罗问.他曾经在那砍过一刀,知道凯撒常常旧伤复发疼得冷汗直冒.

“我他(分隔)妈浑身痛!”

伽罗耸了一下肩膀,“急性焦虑,止痛药停用的副作用,你在军校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少磕点.”他起身准备离开,镇静剂和军校文化课教师的作用有些相似,他困得睁不开眼了,恨不得一觉长眠.药(分隔)物滥用是个毛病,可惜阿德里军的存在就是燃烧生命,用不用药也都是一个下场,也就没谁在乎.

“等等……”凯撒的声音透过传音器砸在他耳膜上,砸得他太阳穴爆痛.

“凯撒,”他转过头去,血丝纵横的双眼半匿于阴影之下,“你他(分隔)妈放过我吧.”

“最后一次了.”凯撒朝着监控偏头示意,“我上衣兜里还有最后一根烟,”

“帮我点上吧.”

伽罗一手张开掐住两侧的太阳穴,好像他真的在犹豫似的.凯撒咧嘴笑起来,在蓝发军官一拳砸碎玻璃的时候.

警报响了:呜——呜——

伽罗一屁股坐在他腿上,没戴手套的手就伸进他上衣兜里,就好像那些无数的、久远的日日夜夜里,他们在指挥室里做的那样,娴熟地用能量为烟头点上一簇漂亮的蓝火,凯撒抽一口,伽罗就着他的口水抽一口.

警报响了:呜——呜——

他们咀嚼着烟雾接(好了)吻,凯撒疼痛的喘(你不要再讲了)息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平复,他开始变冷,因为他握着伽罗的手刀捅进了他的胸膛.

警报响了:呜——呜——

伽罗早就习惯了他的偏激,一点不见怪地抽出刀在他的披风上抹了几下,好像刚杀了条鱼,需要在抹布上擦一下菜刀.

警报响了:呜——呜——

“好了,你得死,我得活.”
“都是应得的.”
伽罗在凯撒耳边呢喃般地说完,终于抵不住了,向后仰摔在地,困得神志模糊.

他从他的两腿和凯撒的两腿之间看凯撒的脸,他躲了凯撒这么久,如今终于要阴阳两相隔了,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意涌上心头.

他想笑,但是使不上劲了,胸腔象征性地震鸣两下,失去了意识.

警报响了:呜——呜——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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